這一天過去,這一月過去,這些年過去。
小學生。有校際運動會,贏回飯盒一類物品。
中學生。市區據說有遊行。開始強制挂國旗。
大學生。重返校園。結束晃蕩,回歸,開始。
研究生。領事館宴會。浦東香格里拉。臨海。
最後。
(沒有最後,除非遇上世界末日。否則,誰也不能說:最後。
也有最後,就是現在。最初至今,現在就是最後。)
最後,開始新的開始,和新的最後。
最後,不斷推移。
最後,你也五一。
買菜、煮粿條湯、批作業、看書、洗衣、曬衣順便曬自己。累了睡下。被禱告聲喚醒。聽草場上呼聲。
國慶日。
再來一個。
2008.08.31十七區23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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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8月30日 星期六
2008年8月26日 星期二
2008年8月24日 星期日
傘
滂沱午後,在積水路上,大傘是憑靠。這傘於我太大,比例不對。人人那麽說。簡直能遮三個我。
是去年底買相機送來的傘,赭紅色。過了年,相機被偷走,傘倒時時提醒著那些去而永遠不返的數碼照片。
有一囘把它忘了在辦公室,沒帶回家。心裏總是挂念。
前天課後,沒見著傘,匆忙閒也不及問人,取了另一把就走。昨天爲學期末而收拾,爲新的開始而作結,不時卻要想傘:是不是午閒買飯時留在了哪處。今早到位子上,見傘立著。是誰借了用去了。這是失而復返了。
雨中,在小小的囘形市區裏繞。街道少車,絕可以任意慢走。誰說流浪一定要到遠方。雨潑來,還是要走。有點寒涼,畢竟是雨天。畢竟七夕都過了。
雨中,我(還/祇)有一把大傘。
2008.08.23 週六1958雨夜
是去年底買相機送來的傘,赭紅色。過了年,相機被偷走,傘倒時時提醒著那些去而永遠不返的數碼照片。
有一囘把它忘了在辦公室,沒帶回家。心裏總是挂念。
前天課後,沒見著傘,匆忙閒也不及問人,取了另一把就走。昨天爲學期末而收拾,爲新的開始而作結,不時卻要想傘:是不是午閒買飯時留在了哪處。今早到位子上,見傘立著。是誰借了用去了。這是失而復返了。
雨中,在小小的囘形市區裏繞。街道少車,絕可以任意慢走。誰說流浪一定要到遠方。雨潑來,還是要走。有點寒涼,畢竟是雨天。畢竟七夕都過了。
雨中,我(還/祇)有一把大傘。
2008.08.23 週六1958雨夜
2008年8月19日 星期二
2008年8月16日 星期六
還好
早辰,越過十字巷,校車駛過,女孩走過,樹下滿是黃色花瓣。落花常有,這卻是難得的純粹,滿目艷黃。沒有人沒有車,沒有鳥聲,週六早八點。花瓣一路長遠延去,花路像前夜鋪好,等誰走過。但是不能拍下,因爲相機正好不在手上。還好,相機不在手上,那麼永遠不會懊惱無法把那刻拍好。
午間,友人電話裏說因爲公事,首次到了北方。我鍾愛的城市,現在變了多少?不知道。夜色下,烈日裏,既已深深記得,那麼遺忘唯有慢慢了。曾經的我和曾經的那裏,並存在挽不回也去不掉的時間裏。還好,我曾參與,我仍記取。
傍晚,陽臺上站了半小時。雲帶藍,天泛白,混沌時期是如此嗎?沒有界限,沒有區別,祇是後來,後來,各往自的方向去了。於是雲祇好白,天祇好藍。有些涼。風看葉子枯了,更適合飄落,便吹,葉子便離開。一隻鳥疾然自耳後劃過,刮起另一種風。鳥過,風也就停了,祇存在稍縱即逝的時間裏。還好,我有陽臺,在天下地上,在七月十六,領略一些秋意。
《離人》唱起的時候,窗外的天藍裏帶紅了。
還好,沒有圖爲證,一切唯我與天地共享。而你祇能揣測臆想。
二零零八。七。十六。
午間,友人電話裏說因爲公事,首次到了北方。我鍾愛的城市,現在變了多少?不知道。夜色下,烈日裏,既已深深記得,那麼遺忘唯有慢慢了。曾經的我和曾經的那裏,並存在挽不回也去不掉的時間裏。還好,我曾參與,我仍記取。
傍晚,陽臺上站了半小時。雲帶藍,天泛白,混沌時期是如此嗎?沒有界限,沒有區別,祇是後來,後來,各往自的方向去了。於是雲祇好白,天祇好藍。有些涼。風看葉子枯了,更適合飄落,便吹,葉子便離開。一隻鳥疾然自耳後劃過,刮起另一種風。鳥過,風也就停了,祇存在稍縱即逝的時間裏。還好,我有陽臺,在天下地上,在七月十六,領略一些秋意。
《離人》唱起的時候,窗外的天藍裏帶紅了。
還好,沒有圖爲證,一切唯我與天地共享。而你祇能揣測臆想。
二零零八。七。十六。
2008年8月13日 星期三
2008年8月10日 星期日
疒
如是歸來數日,也頭疼數日,眼紅數日,發熱數日,啞聲數日,浮步數日。
島上某夜醒來,腦中如有物牽扯,拔河似的。家人在靜默中熟睡。月光自未拉攏的帘中透來。閉上眼,一場拉扯停在安謐的時間中,存在安謐的時間中。
再一夜,被喉底深處的乾裂燥熱刺痛。飲下手邊瓶中水,冷冽,是别樣刺痛。
但到白日,前夜的痛都如前塵往事,似真還假。疑似之間,祇要念及是夜裏的獨醒獨痛,酸楚徑生,也就知種種皆不虛了。
下機返國,囘到熟悉的舊時天氣。南方半島常年暑天,卻不悶。兜了圈囘到同樣的天空下,烈陽換了角度,逼出異地的灼熱。
次日課後即奔平素不屑的西醫。邇來多事,唯有暫作藥囊,祇求速速復常。
人說是中暑,嘔了就好。能嘔掉就好。
可嘔也非呼之即来。在島上海關曾意外嘔了一場。歸來後,日子在接連的補課中過去,不曾再嘔。
領來的三包藥丸一甁藥水,總共也就吃上兩次——怕犯睏。咖啡倒好,解痛又提神。
日復日,病狀漸消,旁人看似痊愈,卻偶爾腦中隱約絲綫牽扯拉動,或者局部塊狀沈重,喉間也有舊痰不去。問起,說好,即是最好的答覆。
原就是一个人的事。
2008.08.10週日1.26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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